※这篇是因为看到某些斥同言论后引出的想法,【如果是在一个社会都抱有反对的态度里,是他们的话,他们会怎么选择呢?】我这样想着,然后就这么写了。
※同时这也是我能想到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之间最有可能发生的故事了。
※再次日常感恩热度比心评论以及花式表白各位读者老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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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此毫不知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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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3 foggy
当今早我醒来看到他在我身旁熟睡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昨晚又无意识的闯进了他的房间里。
其实两个男人间同床共枕本来也不那么稀奇,他大约是这么想着的,所以才把起夜后因为迷迷糊糊而一次次走错房间的我给放了进去。
为了不打扰他的睡眠,无事可干的我只能像现在这样拿着笔记本,学着文艺青年的样子去写一点乱七八糟的胡话——比方说,我看着他的睡颜,无数次的想要去亲吻他的鬓角,甚至想要就这样将他身边的位置霸占着。
可是偏偏,我只是他的教练,又或者是关系亲密的友人,我到底有什么资格去扰乱他的生活?
他是一个那么优秀的男人,好脾气又长得英俊,他未来应该会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替他料理家事,替他生儿育女……
上帝啊,人类的一己私欲,真是强大到令人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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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 fine
我在FET上看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传闻,是关于我和他的。
事实上在我当他教练的四年时间里,这些传闻一直存在着,只是最近愈演愈烈。
就像那世间万物都逃不过的理,有光的地方就有影,有赞成的地方也会有反对。
他们所发表出来的文字肮脏、粗鄙、极其的赋有侮辱性,而他们站在所谓爱我的立场上,将矛头对准了我爱的人,这让我讶异又愤恨,却只能装作无睹的在纸上宣泄这份情感。
在关于我的问题上,他太容易受伤了,我也太害怕再让他受伤了。
所以我再也做不到坐以待毙,我要保护他,必须得靠我自己来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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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1 drizzle
我找到了我认识的唯一一个适婚年龄的les。
她是我多年前在一次采访中认识的,是个相当优秀的中国籍女演员。
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黑发和漂亮的脸蛋,符合我原先对配偶的一切标准——同时我也承认她是les这件事情对我而言非常的意外,以至于在我收到她短信的时候还不自禁的打了电话去询问了真假。
她告诉我她的爱人为了逃避大众指责的目光而进行了形婚,她无法接受,所以出于报复也要这么做一次。
当时听到的时候,我还记得我情难自控的因为她的天真而笑出了声。
我告诉她,形婚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我们今后出入各种的场合去做一些必要的举动,甚至说是同床共枕。我希望她能够想清楚这一点,再给我下个结论。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吧,她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她告诉我她是个演员,而且是个非常敬业的演员;她还告诉我,她从小一直有在锻炼,并且是跆拳道的黑带。
我想她话里的意思大概是告诉我,即便我想对她做些什么,她都有本事和我对打上一架——虽然我并不会对她出手,但她这么能够自保的话,即便在婚后她夜半外出我也倒能放心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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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windy
我牵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出入了各种人流密集的公共场合。
也如我所想的那样,我与她‘恋情’公开的事情铺天盖地的被大肆宣扬,占据了各报各站的头版头条。
而今早,他突然拦住了我出门的脚步,将我拉至客厅的沙发上,把一份印着我与她之间亲密照片的报纸放在了我眼前的茶几上。
他皱着眉头,声音低沉又嘶哑的问我这上面说的事情属实与否,我便回答他,确实属实。
我能看到他的身子轻微的发着颤抖,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我飞一样的大步逃离了他的视线范围里,哪怕出了门的我没有该去的去处。
我不想看到他哭,也不敢看到他哭——我生怕我会忍不住的上前搂住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脸颊,不断的告诉他我爱他。
可亲爱的,你总要成熟,总会长大,总是会遇上你心仪的女人……总会明白,你对我的情感不过是衍生于你对我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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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8 cloudy
我在还没有与他结束冷战的今天,正式搬出了那栋房子。
我觉得我像个被人抓住把柄而落跑的失败者,我甚至没有带走任何一件物品,不论是属于我的,还是不属于我的。
唯独是这本笔记本,我不敢让他看到,只好把他留在身边,像这样不知目的的随意写一些什么。
廉价的水笔果然不如他送我的那支钢笔来的好写。
我突然有些后悔,我应该把那支钢笔带着的,至少可以给我留个念想。
不过,留了念想又有什么用呢,你难道还打算靠着这支钢笔来想他想上大半辈子吗?
光是那个金戒指,就已经够我在后半辈子里患上严重不可治愈的相思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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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4 fine
明天就是我与她的婚礼了。
我已经二十七天没有见到他了,整整六百四十八个小时,整整三万八千八百八十分钟,还有我算不清的那些秒数。
我现在才发现我存在的这个世界原来那么的了无生趣,我甚至想不起在还没有认识他的那二十多年里我到底是怎么过的。
她经常会为了做戏而到我居住的地方来看望我,每次她都会在一旁嘲笑我,说我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个被强迫戒毒的瘾君子。
我想她形容的不错。
对于我而言,他确实就像是一个极富吸引力的毒品,一旦沾上了,就万劫不复。
我发誓我非常不愿意让他来参加我的婚礼,可我又那么迫切的想要见到他,哪怕就一眼,或是一瞥。
我打给了所有能联系上他的人,托他们去问他会不会在我的婚礼上出现,而他们给我的答案清一色的相同,只有尤里这个小家伙在挂下电话的时候骂我了一句自私鬼。
人哪能不自私呢?可他们又哪能懂我呢。
我是个多自私又无情的人啊,是个多胆小又疯狂的人啊。
我现在唯独希望,这辈子唯独希望——希望他对此毫不知情。
哪怕,我爱他爱到骨子里,也希望他对于我这份偏执又疯狂的爱意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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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