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差】他对此毫不知情 [原作BE向]

※你们的评论我都看啦,要拔维维头发的也都冷静一点啊别让他再受伤了哈哈哈哈(被群殴)

※真·第三视角,日常感恩热度比心评论以及花式表白各位读者老爷们❤




他对此毫不知情/2.

 

维克托站在落地镜前,低着头扣上他右袖的袖扣。

在他身旁的欧式皮椅上,一位妆容精致的女人正在那沉默的坐着,似乎不打算与他有过多的交流。

 

她细白纤长的手指不停在手机屏幕上反复划拉着,一遍遍的刷新着里头聊天软件的界面,可她紧皱的眉头和咬着下唇的那种苦相却还是出卖了她的期待落空了的事实。她垂下头,挫败的将额头抵在手机上,后又猛地将它从手中掷出,大幅度的动作使得她没有夹牢的头纱滑落在地,于是维克托侧过身子,好心的替她把掉到地上的头纱重新拢到了她雪白的后背上。

 

“开心一点吧,”维克托体贴的将上头的发卡重新藏进在她乌黑的发丝中,“好歹是个婚礼。”

 

女人抬头通过镜子看着维克托的神情,嘲讽性的嘁笑着回道:“是啊,开心一点吧,好歹是个婚礼啊。”

 

她原封不动的将这句话还给了他,可他却没有再应声,只是抬手看了眼右腕处的腕表后面无表情的坐上那把正对着梳妆台的同款欧式椅。他将身子靠在椅背上,头自然向右稍侧,他翘起腿,阖着目,双手也自然的相扣后被他搁在膝关节上,看上去是一副极为放松的模样。

 

他们彼此间就这样一言不发,直到在一阵敲门声后,酒店的工作人员来提醒他们宾客已经陆续到场了的消息,这才让他们不约而同的应了声。她是首先站起来的那个,婚纱下超过十厘米的高跟鞋本就是她平日里工作时的伴侣,她早已驾轻就熟,可他身边的那位男伴却还是保持着他一贯的绅士风格,她便也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手放入对方的掌心里。

 

他们就这样相互牵着手走出准备室,也相互牵着手走入庆祝他们婚姻生效而存在的殿堂里。

 

那扇辉煌大气的金色厅门被两旁的侍应生缓慢的推开,正对着迎接他们的是婚业内的顶级策划师亲自替他们操办设计的舞台。她稍拎起自己的裙纱,细跟平稳的踩在那条由一个个玻璃箱而组成的走道上,而玻璃箱里不知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做出了类似于冰面上的纹路,活像是她正置身于冰场。

 

也对,谁让她嫁了个冰上王者。

 

她频繁的左右侧着头,灿笑着用不断向走道两侧旁的出席者们挥着手,偶然的一瞥,却发现她身旁的新郎也学着她的模样,嘴角勾着标准的笑意,似乎是在真心的接受底下人的欢呼和祝福。她不由得想,如果这个男人没有踏入运动界,没有选择花滑来作为他的职业的话,他应该可以成为一名相当好的演员——他的表演天赋甚至比她更胜一筹。

 

他们走到舞台的中央,听着一旁神父为他们所作的祈祷,相互起誓,说着那些看似美妙却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明白的荒唐话,哪怕他们清楚他们根本做不到这些。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并没有任何宾客会去质疑他们的这段说辞,没有谁会,因为没有人是傻子。接着神父奉上那对由她挑选的对戒,她抬眼看着他青蓝的眸子,扯出一个笑后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可怜的人啊,被命运折腾的我们啊,她不禁这样想到。

 

他们如同之前说好的那样,在神父的祝福下,他搂过自己的腰,将自己拥入怀里背对着各席位。他对着自己凑上自己的唇瓣,近到两人鼻尖相抵,却只是鼻尖相抵而已。她听见耳旁席客们的欢呼,有几个热闹劲上头的还不住的吹着那些都破了音的口哨,吵得她心烦又头疼。

 

接下来的是他们早已在彩排时就走了无数遍的流程,身边站着几个与他们平日里相当要好的伴郎与伴娘,而他们手里拿着酒杯,一桌一桌的向那些前来的宾客致谢以及接受他们不知是不是真心的祝福。她四处张望着想去寻找某个熟悉的身影,打算迈出的步子却突然被他握住了胳膊而拉了回去。

 

“先来这边。”他看似强硬的这样对自己说道,语气里却满载着哀求的意味。

 

见到他们的到来,那桌的人们不出意外的全都站起身来,脸上挂着统一的笑容,纷纷向他们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来示意。她对他们并不眼生,她知道这些人都是他竞技场上的好对手,私底下却又是能够交谈甚欢的好朋友。她陪着他一道敬酒,一道欢笑,直到不经意的一个回眸,她发现他看向其中一个人时,表情忽然保持的非常勉强。

 

她思考了一会,最后还是想起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胜生勇利如同她在维克托口中所听到的那样,看上去相当谦逊却又英俊——对方梳理整齐的背头衬托着他好看的额型,缎面的黑西装低调却又能让人一眼看出其不菲的价格,得当的剪裁像是量身定做似的恰到好处的凸显着他上宽下窄的身材,而那双浅色的眸子此时配着他的笑容而微弯,足以让所有女性为他面红心跳甚至是疯狂。

 

“勇利,”她看着维克托走近他,主动的举起手里的酒杯笑道,“不与我碰个杯吗?”

“新婚快乐,维克托,”胜生勇利也一并笑着,拿起手里的酒杯轻碰了一下对方酒杯的杯沿,“新娘很漂亮,比电视上还要漂亮。”

 

简洁又不禁令她感到可悲的对话。

 

她撇过头去不再关注,却突然发现全桌人的气氛都因为他俩的对话而瞬间冷却了下来。他们心里似乎对这两人的关系有一个共同的答案,却又因为顾及到当事人的情感而小心翼翼的不敢去触碰。直到最后,维克托又牵上她的手,沉默着将她带去另一个需要他们的地方。

 

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酒席摆的隆重也盛大。

 

可即使是已经敬酒敬到他们彼此都有些微醺的状态下,她还是忍不住的会去时不时扭过头观察那个名为胜生勇利的男人——她看见他正一杯一杯的往自己的肚子里灌着酒,全桌人也都像她一样看着他这样一杯一杯的往自己肚子里灌着酒,可谁都没有去阻止或是阻拦。

 

他到底喝了多少杯呢?真是好酒量。

她保持着这个疑问,一直维持到婚礼结束后。

 

她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将醉意上头了的维克托扔进酒店的客房里,嫌弃的瞧着这个满身酒气味的醉鬼,不去理睬的带着自己的便服走进卫生间里,褪下那身令她美丽的婚纱,甚至有些作呕的将它随意的扔在浴缸里,哪怕它的价值非常昂贵。她套上毛衣,套上羽绒服和牛仔裤,用围巾口罩和帽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她要离开这个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

 

一个喝醉了酒,满脸泪痕,只知道咬着唇反复念叨别人名字的新郎,谁会想要呢。

可一个没有喝醉酒,没有泪痕,心里却只想着另一个人的新娘,又有什么资格去议论他呢。

 

言论把他们逼到绝望,世俗又把他们逼成了像现在这样的疯子。

 

“维克托,我衷心的祝愿他。”

 

她在走前不轻不响的说着,哪怕她清楚的知道他听并不到这些。

 

“祝愿他对于这份你对他的爱意,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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